若是如此,那轲摩鸠认识戚九的几率,便是十之有八。

“谢大哥,这不是关键!”扫开对方的手,戚九满眼放出淡茶色的光芒,“那个轲摩鸠完全是个没脸的木头人啊!”

你,你们都看不出来吗?

呵呵,谢墩云偏又扯起戚九的发尾,一卷一卷,跟葡萄细藤似的新奇有趣,叫人爱不释手,嘴里免不了调笑起来。

“可我明显觉得,小九你有点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啥意思?”

“就是……”谢墩云好看的白牙露出八颗,“羡慕嫉妒愤恨的意思。”

难道被发现了?

戚九嘴硬,“绝不能,我就是想再去找那个轲摩鸠一趟,跟他问个究竟,为什么在柴苑捉住我的衣襟,最后又任我跑掉。”

哈哈,谢墩云已经忍不住开怀大笑,“小九,你并不是个善于撒谎的坏孩子。”

“试问,你若真心想找轲摩鸠问个明白,为什么还把脸蛋涂抹得连亲妈都认不出来。”

“那你为什么能认出我来?”戚九反驳。

“因为我不是你妈!”

谢墩云重重拍了某呆瓜的脑门儿一把,“走吧,他们此刻一定是去了东街市纏,没错,我也立起耳朵偷听个清清楚楚。”

戚九呵呵憨笑。

谢墩云瞧他毫无心机,不由内疚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