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您既然拥有如此精明的推断能力,更应该主动协助校理寺一并查案。”
“若我不肯呢?”
“那小人只能斗胆,说您其实是胆小怕事了。”
上官伊吹呵呵耻笑"这世间还没人敢如此诋毁我。"
谢墩云不与争辩,“老夫咳咳,正如大人神断,小人的确不是白家堡的行|凶者,但是,因为小人在事发时正赶到那里,故此,对白家堡走水的事件中有些拙见。”
“其一,完成此次纵火的势必在数十人间,否则凭借白家堡的规模,区区一个筑幻师绝不能轻易达到。”
“其二,一夜能将白家堡焚烬的火油,必然不可能是廛市中贯见的俗品,北周《律典》言明,黎民百姓乃至商肆决不可囤积一切易燃货赀,违者流二千里,所以能完成此事的人,范围可以缩小极多。”
“其三,就是筑幻师的问题”
上官伊吹立手阻止他继续再分析下去,直言不讳道“你方才不经意使用了‘正赶到’这个词,表明你与白家十分熟稔,甚至可以说昨夜当时,你其实是急切想要闯入白家堡,而白家堡内严禁外姓肆意出入,由此可见,你对白家堡此次走水事件,是早有些风闻的吧?”
“还有,你身陷鲤锦门内,不先考虑自身安危,反希望引导着我能关注此事,恐怕,其间的心思也很值得推敲吧?”
谢墩云当即语塞。
遂而露牙大笑“人常说,鲤锦门内有一条聪滑善谋的花鲤鱼,任谁都捉不到其尾巴,可见十分正确的。但是上官大人今日想叫这个穿金戴银的再来砸谢某人的后脑勺,却也不可能。”
轲摩鸠气道“砸你还不是随随便便?!!”
气氛骤然剑拔弩张。
只见谢墩云从怀中掏出一方琉璃彩|金牌,探在所有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