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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野平时温驯的二十四孝好老师都是怎么装出来的,这下颔线,这眼神,这种形象,明明就不是什么好人。

他居然一直都觉得秦野是那种绅士派的。

真是疯了。

大概他习惯了平时温和的秦野,现在突然发现他身上有这么大反差,有些反应不过来。

孙兆乐表面镇定,全身血直往脑门冲,他晕头转向,心里却明明白白五个大字:我馋他身子!

这么一想,那些莫名其妙的情绪似乎都有了正当的宣泄口 。

是人都会对美有正常憧憬的,只不过他的憧憬相较于别人的更加热烈、更加……脱俗而已,并非羞耻、不正当、不可见人的。

更何况秦野这种,时不时就给你来点惊喜的,是个人就无法抵挡吧?alha是视觉动物,古人诚不我欺。

所有危险却无法抵抗的念头在这一刻找到了合理的解释,因为这本就是不能用常理解释的、疯狂的东西。不是秦野的问题,而是他的心态转变,使他变成了一个不知餍足的怪兽。

孙兆乐给自己的反常行为找到了原因,只觉得身心舒畅,看秦野冷冷淡淡的姿态也顺眼了不少。

秦野进了浴室,孙兆乐东张西望,观察他的卧室。

秦野的房间和他自己的房间风格大相径庭。

他这间是主卧,比孙兆乐那间大上不少。孙兆乐那边逼仄,作为一个美术生,单单作画工具就能堆满一个角落,而秦野的房间里摆设陈列的东西很少,乍一眼还以为只有一张床,单调,空旷又冷清。

孙兆乐顺利转换了心态,来到秦野的地盘不觉得抵触,反而有种新奇的向往了。

作为一个住过寝室的人,孙兆乐深知alha对在自己所属物上留下气味的执念。尤其是冬天的时候,室内空气不流通,小空间里好几种信息素,味道很冲,像狗撒尿圈地盘一样。

但秦野房间只有一点点熟悉的淡香,一看这间房间就知道他是一个非常克制的alh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