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孙兆乐的声音莫名有点气虚,“没有,不是,我不用香水,薄荷味是安抚剂的味道。”
秦野微微侧头,“安抚剂?”
“对,我易感期有点不稳定,用安抚剂比较方便。”
“易感期不是可以让oga帮忙吗?”
聊起别的话题,转移了注意力,孙兆乐感觉那种莫名其妙的紧张消失了。他说:“我没有oga,没弄过暂时标记。”
“这样。”
“嗯。”
洗完第二遍,孙兆乐准备把几个碗搬去再冲洗一遍,被秦野湿漉漉的指尖拦了一下,“我洗吧,你去烧水,自己吃药。”
孙兆乐指尖无意识蜷缩了一下,那种紧张再次席卷而来,“哦”了声,头脑一片浆糊地去另一个角落烧水。
他吃完药,秦野也收拾完了。孙兆乐和他打招呼:“我去学校了。”
“等等。”
“怎么了?”孙兆乐回头,见秦野一步步朝自己走过来,有点手忙脚乱。别说,秦野虽然有时候唷有些阴阳怪气,但认真做人的时候,真的非常有气势。
秦野在他面前站定,指尖捏着把钥匙。
是昨天孙兆乐昨天在门口发脾气时丢掉的那把。孙兆乐表情讪讪,把钥匙塞进兜里,说了句“谢谢”。
看到钥匙他就想到自己干的蠢事了,他昨天在秦野面前真的很像个精神状况出问题的人吧,样子狼狈不说,还一身很冲的薄荷味。
这么一想,秦野的阴阳怪气似乎都有了充足的理由。
秦野的视线轻轻落在他耳垂上,说:“路上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