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乐,我再敬你一杯,我们摄影协会今年肯定能上五星。”
“我也来敬一杯,为什么?就凭你比我帅!”
孙兆乐酒量不错,来前大概是预料到了自己的“下场”,还特地吃了点东西垫垫。但没喝几杯就觉得不对劲了,他推开放到自己面前的酒杯,脑袋晕晕的,嘴里嘟囔了一句什么,起身往外走。
有人在唱歌,音乐声放得很响,众人没听仔细,“什么?”
孙兆乐捂着颈后腺体,吼道:“我易感期!”
时运不济,天天水逆。
他今早才从医院里出来,晚上又得进去了。
孙兆乐手掌捂着眼摊在出租车后座。
师傅闻到他躁动的信息素,怕弄出事,不仅把中间的隔板升起来了,还把小出租车开成赛车的速度,差点没让孙兆乐当场吐出来。
孙兆乐给自己挂了个号,又在隔离病房待了一晚,第二天一早从医院出来,便直奔配对所。
易感期如此频繁,还没地方治,这时候还不去配对所,那就是傻逼。孙兆乐虽然有些忌讳,但绝不允许这份忌讳给生活造成这么大的麻烦,更别说信息素不只会影响到他一个人。
他还不去解决,是对自己和别人不负责。万一哪天睡着了,信息素出来乱蹦,整栋楼的人都要完蛋。
信息素模型理论虽然是实验室发现的,但后续应用一应授权给了傅氏,实验室只挂名指导监察。不过配对所刚成立时,倒是有很多傅氏掌权人和研究员的桃色传言
孙兆乐没关注过这方面的传闻,因此站在配对所门前,短暂地感叹了一下不愧是大公司的手笔,就收回思绪朝里走去。
配对所的内部设计很有科技感,和其平平无常的名字相比,称得上是华丽。室内总体是蓝白搭配,每个窗口上都标着部门。
让孙兆乐想不到的是,外界虽然对信息素匹配很有争议,但配对所内人来人往,络绎不绝,相当有秩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