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娆不会这样对他的。
既然选择用残留的一线神思传信于这世的他,那她定然是记得自己的。
如此,又怎会是金夕月这般高高在上,不容亲近的模样?
当真错认了。
想起方才气急之下的吻,顿时觉得厌恶,修长的食指擦过唇畔,冰冷的眼眸盯着金夕月,极为不屑地启唇:“既如此玉洁冰清,又为何随身携带暖情药?”
金夕月浑身一僵,垂在身侧的手顿时往掌心里掐。
她把这件事给忘了!
当时她出于好玩和报复对半掺杂的心思才想方设法配出了暖情药,原本是想看他出丑,顺便让他死了收她为徒的心,可后来发现这人不好招惹之后,便打消了念头。
暖情药却一直放在她的腰封内。
那么一个小包,扁扁的,放着就放着了,平日也没有多大感觉……
他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仔细想了想,也只有上次她入药泉,他才有机会近身。
……话说回来,她一直没问那身湿衣服是谁帮她更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