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樟上一次就发现了,沈珩在刚刚做完的时候,会比平时粘人的明显一点。
小孩应该是舍不得这种亲密的感觉。
谢樟想。
他揉揉沈珩的脸,又亲一下,说:“我怎么去啊,刚刚只顾着伺候你了。”
谢樟从办公室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多。
做完了之后有点累,谢樟拉着沈珩在乱七八糟的单人床上睡了一会儿。
沈珩不出谢樟所料地舍不得拒绝他,睡醒起来却有些懊恼:“你衣服都皱了。”
好在办公室有应急的换洗衣服,谢樟起床换了一套,沈珩却只好先做半天的生活助理,负责把被两个人弄乱的休息室收拾干净,再把被他亲手弄皱的西服送去专业干洗店处理。
处理完这些事情之后,谢樟的会还没有开完。
按理来说,谢樟开会,他这个助理应该在旁边跟着才对,但沈珩总觉得自己是来摸鱼混日子的,平时就存在感不多,现在也就不太好意思半路进会议室去打断。
只是坐在谢樟的办公室,他就忍不住胡思乱想。
开了窗户通风,还点了香薰蜡烛,可屋子里那种暧昧的味道却还是散不出去似的,萦绕在他鼻尖。
沈珩只好拿了手机出来,喊他同桌陪他组队打游戏来分散注意力。
可是他同桌今天很坑,平时走贴脸硬刚的路子,今天却只敢躲着放黑枪——还放不准,有一次差点给自己队友一梭子。
沈珩怒了:“周岩你被下降头了吗?”
音频里出现一个女孩子的声音:“周岩,还是你来操作吧,我说了我玩不好…… 沈珩,对不起啊,我太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