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樟收回手指,说:“看来是没傻。”
他忍了一下,但是没忍住,就带着笑腔说:“怎么不说是耶比了?”
沈珩满脸问号,不知道谢樟什么意思,茫然地看着谢樟:“什么?”
于是谢樟就很好心地拿出来了自己的手机,找到沈珩戳着自己梨涡喊 “耶比” 的照片,说:“你硬让我拍的,不拍就要哭。”
沈珩呆了一呆,他完全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做过这种动作,可屏幕里面一脸傻笑的智障就是他本人,没法否认。
他看着谢樟屏幕里的照片,内心十分想抢谢樟的手机,但是又不太敢,脸慢慢憋红了,求饶地说:“哥,快删了吧。”
谢樟逗麻醉状态的小朋友没得到反馈,心里痒痒,于是又说:“叫男朋友,我就删了。”
沈珩脸色变得更红了一些,因为阑尾炎发作和手术原因导致的苍白都被掩盖了下去,抿着嘴唇,十分难为情地移开了目光。
他小半张脸缩在被子里,好一会儿才用几乎听不见的含混声音说:“男朋友。”
好多天没有看见,谢樟就更想逗沈珩了。
以往他几乎没有体会过牵肠挂肚是个什么感受,现在知道了,觉得这词儿十分贴切,就算脑袋里面被其他事情占据着没有去想沈珩,可沈珩就是一直在他心尖的位置上。
他得寸进尺又没完没了了起来,戳沈珩没有露出来的梨涡的位置,说:“再叫一声老公。”
沈珩的脸彻底爆红了。
男朋友这词儿叫一叫也就算了,老…… 老公实在叫不出口。
沈珩想躲,但是他肚子上刚刚被动了刀,跑是跑不了的,只能躲进被子里,可他又舍不得看不到谢樟。
那么多天没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