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对了,你知道周越泽代表什么吗?”
司机:“……”
真不知道。他还诚实的摇摇头。周越泽笑得更宽容了,他一手画符,空间被撕裂开一处诡谲黑暗,看不清里边儿,像是一个黑洞。
司机坐在车里,车子不受控制。被吸进去了。他惊恐非常。
周越泽冲他道:“欢迎来到景泰。景泰城隍兼职第十八层地狱牢头、周越泽欢迎您下第十八层地狱~!”
司机进去之后,这处诡异黑暗蠕动几下,像是吞咽。
司机从一处黑暗里下了车,惶恐不安,可是等了好久也没有看到任何的东西。他忍不住的松了一口气。他走了几圈,发现这里就只有两立方米的空间。
他呼出一口气,飘飘荡荡。没死就好,没危险也太好了。哈哈哈哈……
只不过这里好黑,还什么都没有。嘿!第十八层地狱被称之为永不超生之地,就这么点水准吗?也太小儿科了吧,司机忍不住想到。
周越泽看一看被雪覆盖的车轮胎留下的血迹,抿抿嘴唇。
生命不易,连生命都不敬畏,实在没有必要存在于这世间。
周越泽在高速公路入口的地方施展了模糊人感官的结界,就扒拉一把椅子坐在路边,这是那把黑红的椅子,坐得久了,渐渐的有血开始流淌。
周越泽仿佛毫无所觉一样,倚靠在椅背上,面色淡淡。
这把椅子有些来历。
能溢血的基本上都是成精了。这东西原本也不是鬼物,只不过是寻常的椅子罢了。
这事年岁也好朝代也好,周越泽依然记不清楚了。风雪在呼号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停下。周越泽眼神微微的迷离起来。
那也是一个大风大雪的夜晚。村子里木匠的女儿被丈夫捆在这把椅子上,最后咬舌自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