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未经历生命之重,爱恨顶天,生死戏言张口就来。
轻浮得令人愤怒。
谢桥怔愣着没有说话,段榆继续说:“我知道,知道才那么做的。然后呢,你想怎么样?”
态度坦荡得令觉得自己占理的谢桥一时哑口无言。
能怎么办呢?
他的脸蛋白皙干净,脖颈纤细,脆弱得像是一只手就能折断。
真掰起劲儿来,段榆弄不过自己,但他怎么舍得?
谢桥沮丧地想,不可以打骂,撒娇又没用,他所谓的心意对段榆来说是没用的垃圾。
段榆从窗前走开,回到沙发边。
小几上摊着一本翻开的剧本,上面做满了各色的笔记,保安打电话给他前,他正在做明天的功课。
房间没开大灯,落地灯散发着柔和暖黄的光线,气氛静谧,给人一种美好和谐的错觉。
段榆背对着谢桥,轻轻地问:“想明白了?”
谢桥没有说话,段榆正要回头查看,听见后方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下一秒,他被翻转过身。谢桥双手搭在他肩上,低下头,段榆以为他要吻自己,侧过脸躲避。
——谢桥正好咬在他脸上。
真用力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