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不知不觉两人逛到段榆楼下。
蒋文清本来要走了,又折回来:“能不能借用一下你家厕所?我家里蹲半路跑出来,还灌了一杯咖啡,憋不住了。”
“可以,但这段时间我不在家,好久没收拾,可能有点脏。”
蒋文清摆摆手表示无所谓,段榆带他上楼,到楼层刚出电梯他就察觉到了不对。
段榆爱安静,当初买房子时特地挑的高层,这层就他一家住户,他刚下飞机还没开过家门,哪来的音乐声?
蒋文清:“这哪家啊,这么没公德心,大半夜还放音乐,可以投诉了。”
段榆:“是我家。”
蒋文清:“……你家有人?”
段榆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他走近几步,发现门半掩着,上面有撬锁的痕迹,明显是遭贼了。
这贼居然还敢在他家放音乐!
蒋文清道:“你等会儿,我去找个防身的工具。”
段榆哪顾这些,心头火起,猛地推开门。
只是房间内的场面不像他想象得那样。
没有满地凌乱的衣服和杂物,没有大开的抽屉和房门,也没有偷偷摸摸的贼。
在《二泉映月》凄凉的曲调里,段榆慢慢走到客厅,和整个愣住,目瞪口呆到失语的谢桥对视。
他面前的小桌放着几张散乱稿子,大约是歌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