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力气大,这回来真的,段榆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上次醉后断片他长了教训,今晚吃饭一点酒都没碰,谢桥难道怕他喝一杯就发疯?
段榆狠狠抓了他一把,看着谢桥毫无痛觉似的拿起自己的杯子,“段榆喝不了酒,我替他喝。”
桌上人还没感觉微妙,许康成又进来插一脚:“那我就替段榆再敬导演一杯。”
段榆:“……”
众人:“???”
这是在干嘛?
满嘉开口说了今晚第一句话:“段哥喝不了酒吗?上次见你喝酒还很豪爽,当时真的吓到我了。”
他话一出,桌上几人沉下了脸。
阴阳怪气的问话怎么回答都不对劲,段榆一个眼神都没给他,当没听见。
他手上卸了力,谢桥却不肯松手,与他十指相扣着,指缝贴着指缝,热乎乎、黏糊糊,久了泛起一阵潮意,存在感极强。
他不理满嘉,谢桥忍不了:“因为有人把他宠成了一个小孩,懂吗?没人宠的只能干眼红,说风凉话。”
一股得意劲。
也不知道在得意什么。
瞿安容不带温度地笑:“好了,别说这些了,导演掏心窝子呢,你们谁片酬拿的多的,自己反省反省啊。”
她仿佛在引开话题,看向许康成:“我总不会是最多的吧?”
许康成丝毫没意识到自己被当枪使:“那倒不是,你很便宜,但最便宜还是满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