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平稳的语气,没有那种怒火烧到了极致咬牙切齿要将你撕碎的感觉。
但就是让人遍体生寒。
那种冷寂的感觉,头皮发麻,像是从头到脚将你的人皮和骨骼剥离开来了一样。
他这个侄子不得了了不得啊。
祁辰多看他一眼都嫌脏,直接抱着时尔上了二楼回了主卧。
oga这一下摔得不清,腿嗑破了,手也擦破了好大一片,夏天本来穿的就少,这胳膊肘上也是擦伤。
最重要的是猛然摔了一下,时尔好像又不太能听清了。
大概是耳鸣没好,又或者是心理作用,总之整个人都发慌的厉害。
“哥哥、哥哥我听不到了呀。”
alha心疼死了要。
“耳朵,耳朵乖,哥哥在呢,冷静一点耳朵。”
祁辰的手温柔的搭在oga脑袋的两侧,“磕到头了吗?”
时尔紧紧的抓着祁辰的手,一副生怕被对方抛弃的样子。
祁辰说什么他也有点听不进去,呜呜咽咽的语气里都是慌张的拟声词。
好半天都只能喊出“哥哥”两个字。
“哥哥在,哥哥在。”
“哥哥不走,哥哥最喜欢耳朵了,不会离开耳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