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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顾狗~”

“不行我耳根子软,你一给我说祁辰学长,我这心里总觉得憋得难受。”

“其实我和师兄也没有说一定要反对或者怎么样……唉,怎么感觉堵得慌。”

顾硕知洗完碗把手擦干净了才敢去抱他,“你呀,就别胡思乱想了,好好给我养病最重要。”

江颜灼就这样,对身边人特别好,能有操不完的心。

这个世界上陌生的善意已经很来之不易了,那种明晃晃的,对爱情对友情的偏爱更是少见,很多东西你都不得不跟利益去挂钩。

一个真心实意对你好的人,少的可怜。

所以他现在很珍惜顾硕知,他不想再因为嘴硬而失去对自己很重要的人了。

江颜灼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顾硕知身上。

“我就是突然觉得,其实两个人能拥有相互救赎的感情也挺好,”

“耳朵也很可怜的,他小时候父亲经常家暴他和母亲,听力残疾就是那时候落下的。”

“你是说耳朵……”

“嗯,他爸打的。”

江颜灼撇个嘴不咋高兴,“耳朵其实很怕别的alha,他非常恐惧这个群体。”

“那他以后怎么办啊?oga总不能一直不找alha吧,十八还能再用两年抑制剂,一到二十一岁抑制剂不管用的时候,他难道随意和陌生的alha结合就这么度过发热期吗?”

“我和年年之前也问过他,小耳朵的想法很危险,他想攒钱割腺体。”

顾硕知没想到时尔那么小小个人,决心和勇气居然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