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让方宁年特别想不通,出了教学楼还在翻白眼,“妈的装什么装呢?大尾巴狼一个,我呸!”
时尔被他搂着脖子艰难的抬头,“年年哥,你怎么过来了呀?”
“我听你和灼灼打电话了,总感觉有点不太对,不放心就来看看你,你这是干嘛去了?衣服都弄脏了。”
他问的很认真,语气里的关心和眼神里的在意做不了假。
时尔不太会撒谎,但也不想让方宁年他们为他担心,下意识的先摸了下自己的耳朵。
“我、我没事,应该是在哪里蹭脏了吧。”
方宁年和朝曲对视了一眼,两人都发现了他的手蹭破了皮。
“真的?”
时尔点头,“真的。”
“那走吧,哥带你吃饭去。”
“不、不了年年哥,我、我这接了好几个稿子,要画不完了,下次我们再约吧。”
时尔不敢去看方宁年的眼睛,生怕对方拆穿他拙劣的谎言。
他的助听器有问题,这会儿正着急呢,可能要去修一下。
要是朝曲和方宁年知道了,肯定会第一时间给他买新的,这点小事,就不麻烦他们了吧。
平日里,他和江颜灼就待他很好了,不能总受他人恩惠,时尔心里挺过意不去的。
见他紧张的都在抖了,方宁年和朝曲心里奇怪,但也没为难他,“好,那下次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