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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才几斤几两?我方宁年出来混又不是一年两年了,我见过的阴暗面比你犯得蠢都多,怎么着,叶云清你又憋什么坏水儿呢?你是不是觉得真没人敢动你啊?”

方宁年挑眉看了一眼江颜灼,而后看叶云清的目光就越发的憎恶,“用不用我帮你想想?前段时间为什么在食堂打你?”

他说完就揪着淋湿了半个身子狼狈不堪的苏桥出去了,一把摔到走廊上,也没顾及闹出的声响,方宁年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你要是不服气,嫉妒我,眼红我,就堂堂正正的来。”

“说那没用的,一天天嘴碎的劳资都给你粘不起来。”

“做人有点自知之明,别给脸不要脸。”

“别以为你和叶云清背后做的那些小动作我不知道,朝曲他什么都跟我说,以后顾硕知也会什么都跟江颜灼说,想离间?想造谣?你看你所有资产够跟劳资打一场官司不?”

方宁年的气场强,很少有oga能具备这样的魄力。

和江颜灼的那种向阳而生与生俱来的放肆和恣意不同,方宁年的这身傲气,是经历过世事打磨才催生出来的刺骨之色。

为啥他和朝曲天生一对儿呢,因为这俩骨子里啊,就不是什么好人。

同层的学生有不少出来看热闹的,多少听闻系花和舍友的关系不太妙,但今天这明显是真的生气了。

进入大学,大家都是成年人了,算是半只脚踏入社会,oga们也都没有那么单纯毫无心计,妒忌他方宁年的肯定不止苏桥这一个,但大多数都是聪明人。

这世上本来就是各扫门前雪,各有各的隐晦和皎洁。

大家心里都藏着事,毕竟暗搓搓喜欢在背后搞小动作的小人要更为被人不耻就是了。

顶多出来看个笑话。

江颜灼披着毛巾出来找方宁年的时候也没注意,叶云清趁机偷偷翻看了江颜灼袋子里的药物,全都拍了下来。

他本来还不懂这些,晚些时候闹剧过去,熄了灯才钻进被窝里一条一条查出来。

“信息素紊乱症,原来江颜灼患了这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