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璇:“可离远点吧,等会儿火烧到你身上你还能笑得出来?”
泰坦幻想到那个画面,禁不住打了个寒颤然后瞬间后退十米。
“赤璇大妹子讲得在理。”泰坦讪讪讲道。
车队稍作停歇后又继续前进,夜行这次虽然嫌慢,却不敢再出声, 只是时不时的低叹一声——这要猴年马月才能赶到目的地啊。
……
晏清河刚入住公馆的时候,有几次跟接待人提到过想见晏父晏母一面,但都被接待人含糊带过去了,于是晏清河也没有再问。
之后的日常生活,晏清河仔细思索着朗潇在东部基地那时候的表现, 尽全力做到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于是每天,监控里的朗潇一觉睡到中午就起床吃饭。午饭用完就回房间午睡到下午四五点,游泳池里游一会儿就到了晚上;晚饭用过后朗潇转道去了皇城著名的几个销金窟。
每天晚上十一二点,甚至凌晨才回公馆。接待人后期想找他聊天都找不到人。晏清河这日子每天反复,过得很有规律。
就这么过了三五天,在楼上监视他的人都有些纳闷:“朗潇每天这么游手好闲,网上传的那些事情真是他干的???”
著名的南方基地的绝代好领主就这种天天街溜子一样的生活状态?传出去谁信呐!
监控里,朗潇还躺在床上呼呼大睡;房间内,晏清河坐在书桌前听下属传来的汇报。
柳涣:“叔叔阿姨的状态和之前没有两样,倒是我从皇城的人那里听到他们频繁在提‘谭灰’,像是个人名,至于其他方势力,管控的依旧很严,没有新的消息进展。”
“谭灰——”晏清河习惯性指尖轻点桌子,“这名字好像在哪里听到过。”
柳涣耸耸肩:“我对这名字没有印象,头儿你应该是单独行动时候听到的。”
晏清河一时想不起来,就放弃再想,转而提起另一件事:“皇城那边真是越来越松散了,防范意识这么差劲?”
柳涣嘁了一声:“他们根本就没想着防范,老皇帝现在的脑子已经被酒色搞空了,行事一年不如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