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诚诚和孙河连忙去了,简喜一回头,见郁衡还站在他身旁一动不动,不由得纳闷道,“郁衡?”

郁衡摇摇头,“我跟你一起。”

简喜说不清是什么心情,就觉得有几分微妙,郁老狗这有点不对劲啊,不是不对劲,是很不对劲啊。

正常人见到像鹜川这样,肉眼一看就不是什么好玩意、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第一反应,不应该像伍格格那样害怕才对吗?

可郁衡的神情,却是十分平淡。

甚至还有心思陪他一起。

……话说,他为毛无缘无故的要陪自己啊?!

鹜川听着郁衡的话,再见郁衡的表情,玩味的笑了笑,道,“你这毛头小子,倒是像我之前认识的一个人,那人也是像你这样的不怕死。”

当初他在忘川河水里,刚孕育出神智的时候,他还很弱小,为了防止自己被忘川河神所灭,他把自己伪装的很好。

连忘川河神都被他的精湛演技骗了过去,却没想到,竟然没瞒过一只同样刚有了神智的小野草。

那小野草就像是一只张扬舞爪的小野猫一样,时常就十分恶劣的威胁他,对着他张牙舞爪的恐吓威胁一遍。

可惜,它的根生在岸边,即使它再怎么表现的威风凛凛,依旧无法挪动一步。

就像他出生在忘川河水中,无论他在怎么气,再怎么想揍那小野草,也无法出水一步一样。

彼此相厌,相互不顺眼,却又不得相互不忍耐。

想到后来那野草,在一念之下,因着忘川河神飞升成神,又在一念之下,因着忘川河神堕神入魔,把自己搞的神不神魔不魔的,鹜川兀地笑了,唇边溢出一句蠢货。

本质上,他们俩个是一样儿的货色,都是邪恶的种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