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蛋,在他小舅舅眼里,感情他就是一块砖呗,哪里需要哪里搬啊。
简喜和伍诚诚孙河三人在前面深一脚浅一脚的开路,赫小川和郁衡还有保镖在后边一步一步跟着,赫小川无语凝噎的道,“小舅舅,你聊天说话不那么做作是不是能死啊,就你这尬聊水平,你哪辈子才能给我追到小舅妈啊。”
郁衡抿抿唇,怀疑的道,“我聊天水平真的有这么差?”
“哎呦我的亲舅舅喂,您可就别用水平这俩字了,都凭白的侮辱了水平二字。”
“你那聊天哪儿是差啊,哪简直就是要雷到黄河水都跟着颤三颤啊。”
郁衡:“……”
郁衡面无表情的道,“在这里支教不满六个月,你别想回帝都了。”
“哎哎哎,小舅舅不带公报私仇的啊啊啊啊,我的命好苦啊!”赫小川双手扒拉着头发一路崩溃嚎叫。
前头伍诚诚也在跟着简喜嘁嘁喳喳的咬耳朵,“郁老狗今天这是怎么了,说话一点都没有平时那傲娇水平啊,这是在跟你套近乎尬聊?”
简喜心不在焉的道,“谁知道他在想什么,想一出是一出的。变脸变的比脸谱都快,估计是突然发现本少爷的美了吧,被本少爷的天人之姿所折服。”
“……就佩服你这无敌的自信心。”
“哎对了小孙啊,你倒是说说你这里哪里不对劲了啊,好让喜崽心里有个准备。”
孙河闻言脚步一顿,手电筒里的光晕在地上照出了一个椭圆,四周一片乌漆墨黑的,还有一声声粗噶的乌鸦声响起。
沉默片刻后,孙河才继续低着头赶路,“我也说不上来,等到了村子里,我带你们去看看你们就清楚了,而且,他们只有晚上仿佛才有些不对劲儿,白天就跟平时没两样儿,所以我也不确定他们到底是怎么了。”
以往的戏台子,选地都是十分讲究的,不像现在这样,随便就能找个地方搭建起来,要选择背靠高地大树,附近还要有水的地方。
直到近些年来随着娱乐活动的越来越多,看戏听戏的越来越少了,这导致即使是以前的大戏班子也不那么讲究了,随便找个地方就能搭个野戏台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