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不知何时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雨点非常有节奏的打在玻璃窗和房顶上,发出一阵叮叮铛铛的声音,就着雨声,简喜困意渐深。

雨滴将窗外的树木打的簌簌发抖,随着风吹动,树影斑驳,摇摇曳曳,仿佛窗户上有个人影一闪而过。

放在床头柜上,用鲛人泪做眼睛的龙头花灯,两只眼睛突然张开,望着窗外寒光一闪。

窗户上的人影陡然一惊,再次消失不见。

龙头花灯又重新闭上眼睛。

室内依旧一片漆黑、安静。

简喜感觉有点冷,裹了裹被子,将自己卷成个毛毛虫,徒留光溜溜的蛋独自在外。

蛋蛋抗议般的在床铺上滚了滚,最后还是苦于没手没脚,抢不来被子,只好可怜巴巴的又钻回自己的小毯子里。

……

清早起来的时候,简喜明显感觉气温变凉了,当真是一阵秋雨一阵凉。

他换了一身保暖的羊毛外套,戴好鸭舌帽和口罩,武装的严严实实,走在冷风里,冷的双手不自觉缩进袖子里取暖。

边走边烦躁的想,当初就不该给净虚这老头电话号码,更不该给他徒弟归林电话号码,给了倒好,一大早的就来扰人好眠。

真是烦死人了。

简喜没一会儿,就来到了净虚老头所说的位置,帝都沁春路八百九十九号新世纪写字楼下,此时写字楼下已经聚了满满当当的人,将楼下围个水泄不通,人声熙熙攘攘的。

“都中午了,怎么还不跳!”

“我看他也不敢跳,哗众取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