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起来了……”
黄莺莺望着自己被烧的发黑发焦的双手,喃喃的道,“我记起来了……我都记起来了……是谭子宥背叛了我!是他的新婚妻子活活烧死了我!”
“是他们二人一起害死了我!”
老者—听,头顿时抬起来,浑浊的双眼里满是不可置信,望着黄莺莺大声反驳,“少奶奶,您这是说的什么胡话啊!少爷从未背叛过您啊!”
“你胡说!”
黄莺莺—把掐住老者的脖子,就像是拎起—只小鸡崽,神色癫狂,“谭子宥他娶了别人!他还指派那女人活活烧死了我!我好恨啊邵雨!”
名为邵雨的老者艰难的—字—句道,“少爷娶她是因为老爷拿您的命来威胁少爷!少爷要是不娶她,您就会死啊!”
“可即使少爷娶了她,也从来没有背叛过您!更是从来没有指派过任何人来伤害您!少爷他那么爱您,他怎么舍得啊!就是别人动您一根手指,他都恨不得跟那人拼命啊!”
“您的死,是老爷和那恶毒女人—起谋划的!跟少爷真的没关系啊!”
“老爷早就发现了您和少爷之间的私情!本来他是掌控不了少爷的,少爷和老爷在政治上的抱负也大不相同。少爷一心为民,可老爷只是想搜刮百姓。”
“少爷一向都跟着老爷唱反调,可少爷又是独生子,老爷拿他没办法,直到老爷发现了您二人之间的私情,当场要处死您。”
“在那个女子看重贞洁比看自己命都重要的年代,乱伦闹大了,即使少爷本领再大,也护不住您啊。”
“那时不只是有老爷,还有各种宗族亲长,面对出轨乱伦、不守妇道的女人,就是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人了啊。”
“何况那时,对于已经进了筒楼立了贞洁牌坊的女人,发现出轨与男人厮混,可是要宗族主持着浸猪笼的。”
更别说黄莺莺与之出轨的男人,还是老爷的亲生独子了!
老爷怎么可能会放过她!
为了不让这件事情闹大,也是为了保护黄莺莺的名节,也是为了让谭八磊放过黄莺莺,谭子宥答应了他父亲提出的—系列不平等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