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陛下。”魏忠的速度非常快,很快撤掉了桌子上的棋盘,放上了上好的笔墨纸砚。
周行知低头看着画纸,抬头看着叶宁萱,等到魏忠把墨磨好以后,她在心里也已经勾勒好了叶宁萱的容貌。写意画她是不会的,毕竟她没有正统的学过,在记忆中也找不到什么详细的资料。
至于工笔画的话,周行知就只能硬着头皮上了,好在她每天都要批阅奏折,对于毛笔的掌控能力还是有一些的,画废了两张纸以后,总算找到了一个感觉,在洁白的画纸上勾勒出了叶宁萱的五官。
周行知不懂什么意境不意境的,她能做的就是写实,把心里的叶宁萱在画纸上勾勒出来。
沉浸到画作里以后,周行知就对时间流逝的感知力就变差了许多,等到她把各种线条组成一幅人物画像以后,时间已经过去了整整一个时辰。
放下笔,周行知甩了甩有些酸痛的手腕,“宁萱,画成这样已经是我的极限了。”
叶宁萱的视线落在了桌上的画纸上,看到画纸上的人物后眼里有些惊讶,“这是工笔画?”
周行知斟酌了一下,“应该算吧,反正我是写实派的。”
“……”叶宁萱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选择了实话实说,“行知,用空的时候你可以稍微练习一下,这幅画着实有些……像是衙门布告上的通缉犯画作……”
“嗯?”周行知眉头高高扬起,“宁萱你这是什么意思,这可是我的第一次为人作画!你怎么可以这样说。”
叶宁萱端起面前的茶喝了一口,继续补刀 ,“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陛下你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吗?”
“有。”周行知板着脸,“朕为你画了画,你也要为朕画一幅画才是。”
“可以。”叶宁萱一口应下,直接放下茶杯站起来,“不过陛下,我更加擅长的是写意画,你应该不介意吧。”
“当然不介意,宁萱你画就是了。”周行知坐到了叶宁萱之前的位置上,选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带着一丝微笑看着叶宁萱。
叶宁萱曾经说过自己的画技一般,这句话可不是谦虚,她的画技真的挺一般的,所谓的写意画就是用大部分篇幅了一些山水,然后中间画了一个祭天的台子,再用四五笔在台上勾勒出了一个人的背影。
“这个是我祭天求雨的时候?”周行知皱眉看着画纸,努力在连五官都没有的小人身上找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