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王通判如今已经升职了,他就在公堂之中!”男子说着恶狠狠的看向了知府……后方同知在的位置。
“哦?”周行知挑眉,这一来就来了一个大的啊,通判之上一般来说就是同知了,相当于知府的副手,正五品官衔。
“陛下,许志是诬告,臣从未做过谋财害命的事情!”被许志盯着的王同知压下了眼里的惊恐,掀起外袍跪在了地上,“还望陛下明鉴。”
“许志你口说无凭,可有什么证据?”周行知问道。
“陛下,草民这里有十年前两人的书信往来,一共是三封。”许志从胸前艰难地掏出了三封信件,递给了魏忠。
许志跪在地上继续说道,“草民其实在第一天就打算过来了,但草民太过大意,把自己的打算说了出来,结果当天晚上就有人要来处理我。好在草民连夜在整理证据,并没有早睡,所以才侥幸逃脱。”
周行知没有去计较许志话里的真伪,而是打开了那三封信件,顺便让智脑鉴别一下三份书信,确定这是十年前的信件以后,饶有兴致的看了一眼地上跪着的许志。
“王同知,你可认这三封信件是你书写的?”大概的浏览了一下内容后,周行知就把东西给了魏忠,让他转交给王同知。
王同知接过信件的时候手忍不住的发抖,那些人都是干什么吃的,解决不掉人也就算了,为什么连信件也处理不好!
“陛下,这三封信确实是臣写的,但这其中只是和万家老爷讨论了一下近期物价的问题,其中并没有提到许家半分。”王同知的脑袋还算清楚,看清上面的内容后,就开始为自己辩解。
“确实,这三封信件里确实没有什么东西。”周行知换了一个坐姿,“许志,你口里的证据就是这三封平常的往来书信吗?”
“草民还有证据。”许志扯了扯嘴角,跪在地上磕了一个头,“草民身上的伤多半都是王同知派人干的,只要陛下追查一下三天前晚上的事情,肯定会有线索。”
“胡说八道,许志你要想清楚,你现在可不仅仅是在诬告朝廷命官,你还在欺骗陛下,这可是大罪!”王同知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色瞬间差了很多。
“陛下,这几天都没有下雨,草民也从未处理过现场,陛下可以派有经验的人过去查探,肯定可以查到线索!”许志说着又磕了一个头,“如果草民没有猜错的话,那些人极有可能是万家的护院。”
“你在胡说八道!”王同知的脸色更差了,但他依旧稳住了心态,“陛下,这人单凭十年前臣和万家老爷的往来书信就往臣头上扣黑锅,这明摆着就是为了诬蔑臣。所谓的被追杀和现场,都是许志的一面之词,说不定这是都是许志的一手布置的!”
“王同知既然否认,那就让陛下派人去查一下不就好,草民刚刚忘记说了,那些人身上穿着的都是崭新的夜行衣,上面还有一些染料的味道,怕是刚刚赶制出来的,陛下大可以去查看一下,看哪家店铺卖出了大批量的黑布。”许志说着,抬头盯着王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