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在打电话吗?” 陆溪挨着江潍坐下,电视上放着最新一期搞笑综艺节目,嘉宾魔性的笑声听得人头痛,他拿起一支叉子,刺猬图案很是可爱。
“耳朵别太尖。” 江潍咬了块苹果,淡淡道。
“是先生太大声。” 陆溪摇摇头,他把盘子一挪,故意不让江潍戳中新的苹果。
“翻天了。” 苹果吃不到,饥肠辘辘的江潍把目标放在陆溪身上,他捏了捏大明星腰间的软肉,趁着他闷笑的空档,把盘子移到地上,人压了上去。
“先生。” 陆溪被吓到了,他靠在沙发垫上,眼前灯光一晃,便换成男人神色冷淡的脸。大明星眼里的笑仍未敛去,他轻微推拒着,手腕被剪握到头顶,定定地望着江潍。
“等……” 察觉到男人的指尖在他腰间流连,陆溪哑声道。
江潍堵住陆溪的嘴,把他的衣服掀起来,手指按着小腹,低头在 beta 的锁骨上亲吻。
那一瞬间,温热的唇贴上凸起的骨骼,陆溪的心颤动一拍,像被浸在温水里细细洗刷。他的下颌碰到男人干爽的发丝,逐渐失焦的双眼将目光落到天花板上,他很久没和江潍做过,全身血肉都叫嚣着想要。
不仅仅是肉体,不单单是短暂而狂热的碰撞与炽热,他要更深的纠缠,在看不见的心灵都烙印上名为羁绊的枷锁。
喘息之间,颈后一痛,让游离的思绪短暂回笼。脆弱的地带被控制,如滚石从山顶掉落,碾碎经途的一切娇贵花草。无孔不入却无法被闻到的信息素满溢在房间里,沾到毛毯、染上床单、流窜于交缠的躯体。
陆溪支着床,手臂发软,被咬过的地方只有密密麻麻的疼,他不知道身后的江潍是什么感觉。但有人和他说过,alha 与 beta 的交融永远都是不尽如人意的,快感很少,如雾里看花,alha 狂热的占有欲无法被满足,他们会持续进犯,却一无所获。
而那时,陆溪从江潍身上感觉到了焦躁。
轻咬的动作逐渐放大,试探性的舔舐与深入,又担心什么似地退离,无法被标记的折磨使得他没有办法帮江潍纾解,陆溪趴在床上,被江潍吻了吻侧脸。
男人的动作停了下来,他同样喘息着,气息比陆溪更重,他按住 beta 的手,固执又缓慢得十指相扣。
“江潍……” 陆溪身上滑过汗珠,他的声音比猫叫要细一些,像隐在夏夜森林里的昏暗萤火虫光亮,他低声唤着,于动情处与江潍交换爱意。
如果你能喜欢我,就最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