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爬上江潍床的是陆溪,当年那个跟在他身后举着棒棒糖跟他说‘抽烟活不到四十’的小孩转眼变成清冷帅气的大明星。
他好像不认识江潍一般,俨然是一个看上了多金大少爷想出卖自己为以后开路的小糊咖。被 alha 占有,还要喘着气勾着他的脖子,压抑着嗓音问:“先生,打不打算考虑我?”
“你觉得就你这个技术,值得我包养你?” 江潍实则是生气的,甚至气到骨子都在抖,动作大开大合,毫无保留。
他屡次研磨着陆溪的后颈,想试试曾经自己尝到的那股樱桃味会不会再出现,但一无所获。
为什么一上来就叫先生?是拿了什么腹黑金主小娇妻的剧本入戏太深了?
为什么不肯认我呢?你是鱼脑子吗才过了几年就把我忘了?
为什么一上来就爬我的床呢?你是对谁都这样吗?
为什么……
无数个 “为什么” 在那个夜里汇成交织的喘息和交汇的汗水,对江潍来说那大概算是人生中第一场酣畅淋漓的体验,偷偷看的片子总算派上用场。
但对于陆溪来说,是一场很痛的、糟糕的经历,以至于他不得不请一天假,回去后被叶大经纪人逼问了好些天。
那他能怎么说?说我为了暗恋的人而把自己卖了,然后我技术不太行,被他做软了腰爬不起来,不小心多睡了一天?
见鬼,他陆溪的面子至少有一千万那么贵,顶了小半套别墅在脑门上呢。
大概很久以后,当江潍问起最开始那段‘走肾不走心’的微妙关系的原因时,那个傻 beta 居然振振有词在他面前分析娱乐圈里为资本和利益运转的人际关系有多么残酷,以及成年人在没有爱的情况下不如走肾等等歪理,被江潍按在桌子上好个欺负。
不过第一次之后,江潍食髓知味,打算陪陆溪玩一个相逢不识。
无所谓,管它有没有前缘,陆溪照样要乖乖叫他一句先生,变成他的人。
没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