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阮犹豫了下,他本意并没有要去扫墓的意思,也没有要来老周家的意思,只不过是想来周树家坐坐就走。
秦衍在他手心上捏了下。
曾经给予过他温暖的母亲,在最后却成了用他生命来赚钱的帮凶,周阮不去给她上坟,并没有错。
周阮低声说:“你觉得我要去吗?”
秦衍看他低下来的头,耳朵就在眼前,手痒痒的,他捏上他的耳朵,在他耳蜗里吹了口气:“不去。”
周阮推开他,捂着耳朵瞪他。
温热的气息吹进耳蜗的感觉,酥痒麻麻的,大白天的就想美事。
秦衍低低的笑着。
保镖很自觉地的站在墙根上贴好,不敢当电灯泡。
周阮悄悄睨保镖,努努嘴:“你能矜持着不撩拨我吗?我要是兽性大发把你扑了,你家保镖得把眼珠子瞪出来。”
秦衍说:“你确定?”
周阮就没勇气说了。
……
周树家的酒是水酒,自己用糯米蒸出来的,很甜。周阮一连喝了三碗还不过瘾:“我很多年没喝过水酒了,好喝。”京都喝得都是啤的洋的红的,像这种自酿的水酒,是上不了酒桌的。
周阮问秦衍:“你觉得好喝吗?”
因为酒精原因,他的眼眉微红,瞳孔发亮,秦衍笑了声:“可以。”
周阮的眼睛更亮了,他拍桌子:“树哥,你家还有多少水酒?我都跟你买了,酒渣也要,拿去炸鱼吃,老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