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阮：……

“鹿鞭是炖给柳子章喝的，他说他体虚，需要补一补。你的话…”周阮斟酌着语气：“补多了，不好。”

还有伤在身呢，闹什么呢。

秦衍低声笑：“不碍事。”

周阮瞪眼睛。

秦衍看向他的下三段，意味不明：“不试试？”

周阮绷着脸，严肃的说：“秦三少，我觉得你这样很不好，你说你素了二十几年，对这种事食髓知味我懂，但你好歹顾忌下你现在是病人。”

秦衍嗯了声：“过来。”

周阮就想扔下他去跟柳子章睡。

秦衍漫不经心的说：“柳子章不敢跟你同一床。”

周阮干巴巴的说：“我我睡旁边屋。”

秦衍笑了：“过来。”

周阮咽了口唾沫，他觉得自己要是现在就跑了，回头肯定得受罪，秦衍看他的眼神好危险。

“嗯？”

周阮磨磨蹭蹭的走过去：“秦衍，我们先说好，你真的不能乱来，你的伤口才结疤。”

秦衍眯了眯眼：“不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