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生什么气?”刑骁也有点生气了,喻惟江有时候真的太难伺候了,他感觉自己不是带了个十八线演员,而是带了个挑剔鬼总裁。
车停在公司楼下,喻惟江打开车门进去,刑骁紧随其后,往他身边一坐,瞪眼看着他。
“你是想重蹈当年的覆辙吗?你又想让公司雪藏你?喻惟江,你咋这么费劲呢?咋这么轴啊?我要被你气死了,你看看我带你这几个月,我头发掉多少,发际线上移多少,我他妈迟早英年早逝!”
刑骁霹雳吧啦连珠炮似的说了一堆,说完气都喘不匀。
喻惟江终于扭头看了他一眼,“说点吉利的行不行。”
“吉利个屁,我现在就想跳河!”
喻惟江确实在生气,但不是因为公司安排他跟梁梓兴炒c的事。
“当初你签我的时候,我劝过你,”喻惟江看着刑骁,“跟着我赚不了什么大钱。”
“我知道啊,我知道你有你的原则,但你——”刑骁叹了口气,“我真的怕你又被公司埋没,你这么跟公司刚,你落不着好啊,你忘了你前两年都是怎么过的了吗?”
“我之前被雪藏,跟公司没多大关系。”
刑骁一愣。
“你才来公司不久,不了解之前的情况。”喻惟江看了他一眼,“重蹈覆辙。你又在谁那里听了我的什么?”
刑骁眨眨眼睛,企图蒙混过关:“我签你之前总得对你全方位了解一下,那……当年那件事,难道是假的?你压根就没动手?”
“不是假的。”喻惟江淡淡道。
“那跟梁梓兴炒c这件事……”刑骁还是想再争取一下,“你不亏呀,还是说你恐同?”
喻惟江又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