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俊不耐烦地去药庐里很快拿了一个小瓶出来:“给他吃了,双儿孕子可没女儿家较弱,让他歇着就行。”
“多谢。”孙润说着拿了药去了那空屋。
阿俊在他身后喊道:“晚上主子要试针,你可洗干净些。”
孙润身体一顿:“我知道了。”
这空屋里只有一张床,孙润将江澈安顿到床上后,给他喂了药。
那药下肚没多久,孙润就发现江澈的神色轻松了许多,他放下心来,没时间去思考太多,便收拾起屋子来。
后面的屋子非常精致奢华,阿俊换了衣服走进去说:“主子,王家少爷的人会不会跟过来?”
“你觉得,他们进得来吗?”步远非用一张干净的帕子擦拭着古琴。
阿俊笑了下说:“那自然是进不来,主子的竹林里可都是成了精的东西。”
“不过,这两个人要在这里待多久?”阿俊又试探道。
步远非抬眼看他说:“那就看尹恭之什么时候出现了。”
阿俊为难道:“您还没忘了那一剑之差?”
“闭嘴!”步远非说。
阿俊立马不说话了,要说这尹恭之,经历也算是离奇,他的母亲出身将门,而他的其中一位舅舅却并非武将,却是那云松山上的道人,道号隐岳。
三十之时就继承了观主之位,武功了的,只可惜他的侄子,也算是亲传弟子,可一点没打算修行。
一心奔着朝堂,但在他入仕之前,也并不是那乖巧听话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