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清深吸一口气,然后忽然笑了起来:“我倒要看看这个没胆子的庶子能说出什么花儿来。”
陈白弯着腰不语,张文清带着仆人们声势浩大地迎接江澈。
江澈只带了孙润和双梅,看起来势单力薄,可是面上却没有怯意。
“澈儿一声不吭就来了,让母亲我好一阵慌乱。”张文清穿着金丝暗绣的红披风,气势凌人。
江澈上前一步直视着张文清说:“今日来,是希望母亲给小婉另择婚期。”
张文清没想到江澈如此沉不住气,大庭广众之下竟然直接让她改期。
“澈儿莫不是忘了,小婉是我江家的姑娘,而你如今是尹家的人,如此多管闲事,怕是不对。”张文清一点不客气。
江澈面色不变:“原来母亲还记得我是尹家的人。”
张文清沉下脸道:“你什么意思?”
“天寒地冻,母亲不请我进去喝杯茶?”江澈暗指接下来的话不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
张文清到底还是顾忌尹家的势力,于是不情不愿地请江澈进了屋。
屋里留下张文清的亲信后,张文清连装也不装了。
“江澈,几日不见,脾气见长,连长辈也不敬了。”张文清坐下后对着江澈就是一顿教训。
江澈没有回话,而是喝了口茶后才看着张文清说:“母亲言重了,敬的自然是可敬之人,母亲这话,贬低自己也误会了我。”
张文清在这江家后宅,可算得上呼风唤雨,一手独大,一个平日哈巴狗一样的庶子现在竟然敢和她叫嚣,换做平日,她早将人一顿棍棒。
“江婉的婚期已定,断然没有改期的可能。”张文清懒得绕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