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回来。”江湘琦趴在沙发上,乖巧的为自己哥哥拨了拨头发,看着垂在肩膀上的长发问:“哥哥要留长吗?像白曜哥那样。”
“是啊。”江渝把喝空的杯子放在沙发上。乘黄这时候从房间里窜出来,一股脑跃到他身上,趴在胸前摇尾巴舔他的手指。
“哇!”江湘琦眼前一亮,望着毛茸茸的乘黄脸上赤裸裸写了“我想rua”几个大字。“哥你什么时候养的狐狸?”
江渝笑着抱起来递给她。“前几天,你白曜哥送来的。”
江湘琦喜滋滋的接过来抱在怀里,刚抬手摸了下。乘黄浑身晶玉一样的毛瞬间炸开,蹬脚窜在地上弓起后背,乌黑明亮的小眼睛带着敌意盯紧江湘琦。发出对敌时的呜响
“呜——呜呜——”
“怎么了?”江渝忙站起来把江湘琦挡在身后,怕这小东西不是突然得了狂犬病失心疯之类的想要咬人吧。
“呜——”乘黄依旧盯紧他身后的江湘琦,口中发出啼叫。
“哥哥。”江湘琦探出头来,胆怯的握着江渝小臂问:“这个小狐狸是不是生病了?”
“不会吧。”江渝偏过头去伸出手刚要摸她头安抚,下一瞬,江湘琦手腕上的红绳就好似一击重锤砸在胸口,震得他头昏。
江渝一把拉过她手,急急问:“你这东西从哪弄的?”
江湘琦被他这堪称激烈的反应吓着了,从小到大江渝这么疾言厉色的跟她说话,被抓着手,怯生生道:“同学给的。”
“摘了,赶快摘了。”江渝说着,两手抓紧一把为她扯断。
但好像已经晚了,鲜红的印记在腕上绕了一圈,浸进了皮肤下,是最鲜艳的颜色。
江渝用拇指使劲搓了两下,江湘琦白皙的手腕都被搓红了,可那颜色好似长进去了,依旧没有任何消退。
“怎么办。”江渝慌了,这感觉就像在手术室外眼睁睁看着黑白无常进去要勾他魂魄一样,松开江湘琦两步跨到储物间门口一把推开门。
“源伯雪。”他对着坐在蒲团中间打坐的人焦急问:“那个红线要怎么才能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