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纸影从白曜怀里飞出在半空中抖动了两下,楚云飞的魂魄化成一缕青烟飘出来。纸影一直被揣在胸口,白曜自残散出的阴气让他吸收了不少,这才从昏迷中苏醒过来。

本来楚云飞是想先正正经经道个谢的,结果一看清两人正在以什么姿势对峙的时候,再环顾屋内昏暗也不开灯。

立马“嗷——”的一声卷着纸影窜进下水道去了。

“我们……”江渝抱着白曜,瞪大眼睛看着脱肛兔子一样逃窜的楚云飞,把手伸出去又茫然的收回来,明知故问道:“我们两个很吓人吗?”

白曜搂着他,沉重喘息了两口,侧过脸去不轻不重咬了下他耳垂,压抑低沉的声音更有磁性。“多罗郡王只是比较有眼色而已。”

能在宫斗里幸存下来的v,哪一个不是人精。这点眼力见都没有早被剁碎喂狗了。

江渝一把撸下正在抽他扎在裤腰里毛衣下摆的那只手,那冰凉的爪子还妄图伸进去一探究竟,被及时扼杀。咬着后槽牙问:“你伤的太轻了是不是?”

都疼成这样了,自己抱着他还满脑子颜色,刻薄道:“我再捅你一刀让你冷静冷静吧。”

白曜的下巴枕在他肩头,又把手抬上去,继续不急不缓继续往里摸,眯起细长的眼睛轻道:“好啊,只要你下得去手。”侧过头去亲了亲他耳垂。

“刚才都快吓哭了,是不是心疼老公了。”

两个人本来相拥站沙发边上,江渝抱着他努力往前挪,白曜勾起一抹不可查的笑意,不动声色踩住他拖鞋边。

江渝一拌,两人一起摔在了沙发上。白曜顺势往上一些将他完全压在身下。

“白曜。”江渝喊了声。仰起脖子张牙舞爪挣扎。这人身上还带着伤,他不敢乱推搡只能妄图抓到点什么借力坐起身来。

原本应该印在唇上的吻落到了脖颈上,缠绵一发不可收拾,在白皙脖颈上留下了浅粉色印子。

白曜把他沉沉压在身下,手继续不老实的扯他衣服往里探。

“你够了。”江渝死死捂着裤腰带。“你收敛点,不疼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