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渝道:“我不用。”说着,瞟了眼对面烤火的两个女生。“这还有女同志呢,你不穿的话女士优先。”

“我不用!”祁月月这时候反应比谁都快。“我自己有衣服,我不穿黑色。”

江湘琦眨了眨眼,与江渝对视,懵懂的慢半拍开口。“我……穿黑色过敏!”

众人:“……”

白曜松开手,捡起一根树枝扔进烧的噼里啪啦的火里。

“感冒影响工作不给全勤。”

江渝:“……”默默把衣服穿好。

浅薄的唇角延展开,白曜摘掉鼻梁上的宽大墨镜放在一边地上。

对面两个女生的搓手的动作同时静止了,目瞪口呆的看向他。

“怎么了?”白曜顺手勾下扎头绳,扬了扬头,把束在里边湿漉漉的头发散开披在背上,疑惑看着两人。

祁月月一瞬不瞬盯着他的脸,结结巴巴道:“睫……睫毛……白色的。”她之前以为白曜是标新立异冉冉升起的“葬爱家族”新成员,所以把睫毛也涂成白色来呼应那一头白发特立独行。但是现在,不认为有妆能承受住那么大的雨还不花。只能说明这白色睫毛是天生的,那么头发,也是天生的。

一瞬不瞬盯着那双眼睛,还是觉得——好帅。

白曜底垂着眼,尽管如此狭长眼角末端依旧冷傲上挑,有些阴沉的黑,像是自带眼线,洁白厚重的睫毛坠在上方有种立在雪域高崖之上雪莲花的意味,一种浸透严寒的美,散发着迷醉幽魂的魅力。

江渝张了张嘴刚要帮他解释下,比如重新种植又或者新产品防水染色剂之类的,结果白曜眼皮不抬冷漠淡定的吐出五个字。

“我有白化病。”

江渝:“……”抿着嘴扭头看向身边的原始人,真想说一句——你他妈生物学的挺好啊!这几万年是不是都活在脸皮上了。信口扯谎就像菜市场大妈砍价一样简单生动,心无旁骛张口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