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江渝吧嗒吧嗒敲着字,没心没肺道:“那你们可以编一本《当代疾病简史》了。”
石叔叹了口气。“这些虽然都是常见的病,村里以前也有人得过,可这突然就像瘟疫一样大规模爆发,还是头一回,村里的风水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布局几百年没变过,我猜是不是别的东西在作祟。”
情况不明他递帖子的时候也不敢乱说,现在把来龙去脉说开,就像是在烧热的油锅里滴了滴水。
屋内屋外霎时间炸开了,众人开始交头接耳揣测。
“难道是附近灵脉动了?”
“不应该啊,我看这地势走向没变。”
“哎——地势走向又不是唯一的,一群耗子打洞都能把龙脉钻漏了。”
“你胡扯把你就。”
“我怎么胡扯了,他家这阵我以前就觉着乱七八糟,东北方为生门,它却偏偏搞了座山,将进入通路设在西南坤宫,找死呢。”
“你看看,这就是你不懂了,它的生门居离宫,是大吉,要是按你说的居巽宫才是找死呢。”
外边的人吵吵嚷嚷,里边的人窃窃私语。旁边那个俊俏男人,也低下头,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江渝拧巴着眉头,也听不懂他们这个宫那个宫的,他只知道故宫。见这一个个心急火燎的模样,心疑这道界的人都有一副热心肠吗,别人家的事也这么上心。
人人活雷锋。
白曜依旧端着那副生人勿近模样,石叔在一边踌躇,欲言又止又欲言又止,看起来很想问问他怎么看,但是又不敢。
“你跟我去村子里看看。”
不管旁边的石峰,展开墨镜推到上鼻梁,站起来往外走。从坐下到出门,这里的人没有一个跟他搭上话。
“好。”江渝跟在他身后,觉得是不是有点太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