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个他昨晚已经听楚云飞说过了,白家人因为跟黄泉有契约,他们的寿数,不以常人而论。因为寿命极长的关系,一二十年,二三十年,对于他们的容貌根本就没有什么改变。
可他又不是皇帝,不想万寿无疆。转头看着一旁白曜,那这货究竟多少岁了?
一直到小区,白曜下车把他送到门口,江渝斟酌再三才带着歉意道:“不好意思白爷,你说的事我觉得我不会考虑,所以还是再找别人吧,免得我耽误了你时间。”
“再说吧。”白曜笑了笑,仿佛有某种信心能确信他能转意。“不急。”
“那我先回去了。”
“对了。”他又转过身,补充道:“我还欠你一个人情,如果哪天白爷想喝酒了,可以来bebar,我作陪。”职业性笑容挂在脸上,点了下头,刷卡进了小区。
这次他没有再回头,颇有提起裤子就不认人的渣男本色。
有些人是注定不能深交的。
白曜依旧站在门口,朝着他离开的方向看了许久,直至身影消失了,许久都没有收回目光。
可怜小区保安吴大爷,坐在门卫室里,鼻梁上搭拉着一副眼镜,频频从报纸中抬起头来看他,生怕这个染了一头银发的浑小子做什么过激的事情。
白曜收回目光,朝他礼貌一笑,随后开车离开了。
“你,你,你……”江渝一进门,就被楚云飞指着鼻梁你了半天。
不耐将阿飘同志拍飞。“你什么你,吃耳屎结巴了?”
楚云飞飘在空中,指着窗外顺了顺不存在的气才道:“他是谁?”
江渝把鞋换掉,不以为意道:“你说白曜?”
“白,白,白白……”楚云飞白了半天,快把眼珠瞪出来也没勇气把后边字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