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跳出这个念头的时候,俞安就生出了警惕。
不过是被标记一下而已,不至于不至于。
可是陆宴锦怀里又暖和又舒服,衣服上和脖子上都有好闻的味道,浓度浅淡的信息素源源不断地释放出来。他没抵抗住本性,丢人地又贴回去。
上半身被柔软的薄被围住,俞安只露出脑袋,全身重量都放在陆宴锦身上。
陆宴锦只是微微低头就能看到俞安腺体上那道深红色的咬痕,他眼神动了动,收紧胳膊弯腰,额前散开的碎发随着他的动作蹭在俞安脸侧。
鼻尖几乎贴上那被咬过牙印还十分明显的可怜腺体,呼出的气体对刚被标记过的位置来讲还是太刺激了些,俞安想躲开,但对方抱得很紧,无力阻止腺体被触感温凉的唇面贴上。
他刹时间想起了陆宴锦犬牙刺穿这处将信息素和自己融合时的感受,又心慌又不敢乱动,“好疼的,你别碰。”俞安夸大了事实想让人移开。
“很疼?”对方反问。
俞安碍于情况无法点头,开口“嗯”了声。
腺体正在隐约发烫,伤口经过了一夜不仅没有缓和反而看上去变得更加严重,牙印的边缘呈青红色,周围一圈的皮肤泛着粉不复白皙,这原本是oga全身上下最脆弱的地方,咬过后自然模样可怜。
陆宴锦都不免怀疑起昨晚自己是不是真的动作太过没轻没重。
轻缓地舔舐过当作安抚,这次极力克制着力道。
俞安却反应很是剧烈,隔着被子抵上他的胸口想把人推开,“疼。”他涨红了脸,眼角一抹嫣红格外生动。
这副表情实在没多少说服力。
现在的状态就是腿软腰软,但还要努力直起腰板着脸。
陆宴锦看他一脸再碰一下就和自己急的样子,乖乖退开,揶揄道:“好,我不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