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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给我开玩笑嘛。”俞安瞪了他一眼,信息素怎么会收不住,自己下巴被掐着抬高,他皱着眉让人松开。

陆宴锦只会哑声道歉:“对不起。”

他这样倒使得俞安无法从容,“不是,我没怪你啊,你把信息素收起来就好了嘛。”

“……是不是易感期到了?”俞安恍然,恐怕只有这一种理由可以解释陆宴锦的状态,在高浓度的信息素下艰难开口:“这里,有你能用的抑制剂吗?”

可他心里清楚,酒店这里就算配置再高也只会放普通抑制剂,对极优alha用处不大,只有靠自身熬过去。

他初次分化后恶补过三大性征的生理知识,和oga每月受到发热期的困扰不同,alha只会在特定的时候进入易感期,而且无一例外是和oga有关,高等级的alha如果遇不到合适的oga甚至有可能一辈子也不会出现易感期。

这期间情绪波动巨大全无理智可言,也许是频率太低,进入易感期后只会比oga更难度过,平时再硬汉的a也会在这个日子里变成哭唧唧小公主,光脑上现在还有不少流传甚广的易感期alha在街上做出的糗事合集。

俞安发觉到应该是自己引起了陆宴锦的易感期,后者经常接触的oga只有他。

不过陆宴锦现在和平时行事差距不大,才仅仅是信息素升高,没有搂着他哭着要抱抱的可怕行为,俞安不断安慰自己也许是他多想了,像对方这样等级的alha,易感期怎么会这么轻易出现。

“易感期……”陆宴锦为他的话溃散的理性再次收拢起来,他苦笑,“对,易感期。”

掐在俞安下巴上的手松开,他自认为动作粗暴,可其实没在上面留下半分红痕,连淡淡的指印都没出现。

想法被证实,面前的alha危险系数直线上升,俞安手足无措道:“那你怎么办……”

“出去。”陆宴锦握紧拳掌心泛着疼,没给反应的时间硬邦邦地近乎命令。

俞安还想说话,被他用眼神制止,深如墨色的瞳仁隐隐泛上血红,“我不想伤到你,出去吧。”他用尽了全部的忍耐力才没有卑劣地借此机会请求oga的更多关注,尽管内心正是这样希望的。

很奇怪的体会,他从未想过自己会这么脆弱,纵然知道他不该这样也无计可施。

alha的生理层面的反应不是说说而已,恐怕现在俞安只要说句重话在他看来也是给自己宣判了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