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边又是新一轮的烟花表演,不同形状的烟花依次排开在空中绽开,形成复杂又震撼的组合,3d投影出的神兽从一人的头顶跳到另一人的头顶,在烟花炸开时旋转跳跃,留下的深蓝色光点几乎铺就一层银辉。
身边的人全在惊呼,还有人举起手里的小烟花激动地挥舞起来,俞安和陆宴锦只抬头安静地看着。
直到最新的烟花款式是一只正在扑蝴蝶的活灵活现的猫咪。
俞安像是看见了很稀奇的东西想和人分享,回过头扯扯对方的袖子,“你看到了吗?”他声音不高,被其他游客的欢呼盖过去。
可陆宴锦偏偏能听见,弯起眼和他对视,“看见了。”很可爱。
他们计划中的是明天下午回首都星,会在当地酒店居住一晚。
俞安确实像他说的那样把作业带了过来。
晚上和陆宴锦面对面坐在客厅里奋笔疾书,他房间在隔壁,可预感到自己一人时肯定会偷懒摸鱼,所以在睡觉前的空余时间把双肩包和里面的作业拿来这边写。
根本没有留意oga和alha独处会有危险的自觉,平时再温和的alha骨子里也充斥着侵略性,能自控自然代表着有失控的那天,完全不值得全然信任,陆宴锦不知道该怎么让俞安去明白这一点。
后者确实不懂,也没机会明白,因为从小到大身边的alha到最后全委屈地当了小弟,别说表现出强势的那面,见到他都恨不得撒腿跑。
如果不是纪聂管理黑市生意太占时间没空去经营别的生意,他们可能会顺势拓展出收alha保护费这项优质业务。
俞安边凑字数边滑动光脑查找着相关资料,在一处多次出现的人名那里生出了疑问。
“艾米莉·埃尔顿是谁啊,怎么这篇文章引用里全是她?”每隔几段就要来句“如艾米莉·埃尔顿所说……”
陆宴锦无奈地拿过他手侧的教科书,翻开第一页给他看这本书的编撰者,点点那些名字,排在第一位的就是这位女士。
俞安喃喃:“难怪我觉得耳熟。”
学了将近一个月的课程,他连编写教科书的人是谁都不知道,这使他内心不觉浮现出深深的罪恶感。
“我的父亲和埃尔顿教授素来交好,你有兴趣的话,我可以带你去拜访。她现在居住在军方开设的疗养院内,离你的学校位置不算太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