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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开车的司机打抱不平,“俞少,你说这么多又没人领情,依我看你就是太善良,这以后可容易让别人欺负去。”暗暗指代俞安不识好歹。

俞温楼垂眼,长长的睫羽在脸上落下大片阴影,真实演绎了什么叫我受了很大的委屈但我不说,“好了张伯,别说了。”

司机叹口气,顺便从后视镜狠狠瞪了俞安两眼。

俞安内心古井无波,好整以暇地看这一家子戏精表演。

该说俞温楼不愧是俞延松亲儿子吗,在戏多这点上一脉相承。

元帅府戒备森严,每位到场的宾客都需要按规定接受检查。

俞安是新面孔,在场的几乎没人见过他,有意过来打听,再被青年三言两语打发走。

和俞温楼低声交谈的是他一直以来的追求者,把俞温楼当成男神般的人物,说话语气都隐约带着讨好,“温楼,你爸爸怎么多带了个人来?”

“是堂弟,关系不亲。”俞温楼从不主动拒绝他,但也谈不上喜欢,如果有更好的选择,他才会重新审视并且调整目前两人的关系从此远离任城。

任城敏感地听出他心里的不喜,投其所好故意道:“即便是堂兄弟,和你比起来也差远了,你们看起来并不像。”实际上他连俞安的脸也没看清楚。

俞温楼似笑非笑地睨他眼,听完心情好了些,手指捏着高脚杯不紧不慢地晃着,最后轻抿了口。

“陆上将也到场了。”任城看见后有意上前去交好,又舍不得离开俞温楼,眼下他们气氛刚好,这样走了岂不可惜,总之难以抉择左右为难。

俞温楼顺着他的目光转身看过去,脸上挂着的笑顿时真心实意了很多,完全忽略掉身边的任城。后者不甘心美人平白分给别人心神,酸溜溜地提醒:“听说陆上将恐o。”

“你哪里听来的?”俞温楼促狭地问他。

“想想就知道,这么久了,你难道还见过他……”任城想说你难道还见过他和哪个oga关系近,他这样的身份单身才不正常,所以不是恐o是什么。

但是任城没能说出口,话正憋在口中,难受得脸色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