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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陆宴锦手藏进怀里抱着,在陆宴锦手上翻身,扬起头眯眼让陆宴锦撸脑袋……这些都是自己不清醒时候做的事,无论哪一件拿出来都足够窘迫。

神志不清时只追求简单直白的生理需要,过后要多羞耻有多羞耻。

他把身下快暖成与他体温一般热的手推出去,低头捂住了脸,一声不吭地开始自闭。

“醒了。”陆宴锦用的是肯定语句。

“喵喵喵。”别理我。

让他安静地装只团子。

校医犹不嫌事大,把镜子推了过去,“这么久了你还不知道自己拟态什么样子吧,小小的很可爱,可惜陆上将不让我上手摸……”

“你话很多。”陆宴锦打断他。

校医怀疑是不是在军队那几年是他的某场过于真实的梦,陆宴锦这厮其实跟他压根不熟,不然这位相处了几年的战友怎么就让他感受不到一丝战友情呢?

俞安没忍住好奇歪头瞥了眼。

镜子里的猫咪幼崽毛发短密柔软,整体偏暖白色,额头和背部颜色更深一些,在校医室冷白灯光照射下呈现银亮的渐变。鼻尖粉红,和爪子肉垫颜色相似,而眼睛透亮像最纯净的绿玛瑙,看向镜子的眼神又萌又凶。

校医翻开病历单例行记录,认真工作时他收起所有吊儿郎当的神情,侧目看着二人,“姓名。”

“喵喵。”俞安。

后者也确实认真回答了校医的问题,设想中字正腔圆的两个字经过他的口传达出来只剩喵喵叫。

“俞安。”陆宴锦只好替他用人类的话复述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