崖会泉顺利对接猫语,略一点头,又说:“那我关心你不对么?”
猫:“……喵。”
对。
于是做好了铺垫的人发出质问:“那我问一下猫厕所的情况有什么问题?”
我这不是在关心你,不是在出于对你好,操心健康才这么做的吗?
——这句话在崖会泉脸上写得明明白白。
他板一张脸,等着猫来认可自己的逻辑。
沃修就“喵”不动了。
崖会泉:“……”
黎旦旦忽然陷入沉默,不再给回应,令本来颇有自信的人逐渐陷入尴尬。
又一边尴尬,一边难以置信。
百里还精准补刀:“我想从这份突如其来的沉默来看,黎先生也认为您的做法存在问题,过分窥探伴侣隐私是真的十分不可取。”
“胡说八道!”崖会泉先喷电子管家,喷完又看猫,他把黎旦旦拖得离自己更近,甚至严肃地捏住了一只猫爪,“你到家第一个月,饭是我喂的,奶是我喂的,玩具是我买,猫砂也是我铲,七周以前的小猫每天都要接受按摩,好促进大脑和四肢的发育,这也是我按的——然后你现在连关心都不让了?你叛逆期来得这么早?”
沃修自今天白天发现自己以猫身跟崖会泉结了婚后,在这个被人握爪质疑的傍晚,他就又怀着满心复杂,意识到一个新问题——
婚,是真的结了婚,不过在他这位“常看常新”的结婚对象心里,崖会泉大概也从没想过要拿猫当结婚对象。
崖会泉不是在拿猫当正经的另一半看,是已然代入了猫家长的形象,想给他当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