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点像猫对人做了一个小小的k。
崖会泉摸了摸猫同样温暖的眼周,他的手指在猫眼尾停了几秒。
“你们眼睛是很像。”崖会泉说,“你长大之后虹膜颜色好像变浅了一点,小时候看着还不太一样。”
黎旦旦这回没说话。
猫只轻轻歪了下头。
崖会泉的手从猫眼睛附近挪走,往下移,又点了点黎旦旦的鼻头。
“音乐审美也像。”崖会泉又说。
还是几个月以前,同样是在这个小客厅,当那首很吵闹的乐曲放完之后,一脑门起床气的人也跟他的猫说了差不多的感慨。
黎旦旦分辨出了人两次说起同一句话时的语气变化。
崖会泉上次这么说时,听起来更无奈一些,神色里夹带的诧异成分也更多一些,为“猫竟然能听唢呐”这事新奇又啼笑皆非。
这次,那句话听起来就更像一句情绪复杂的感慨。
猫敏锐觉得人的情绪似乎不算好,却也不能算作常规意义上的糟。
它继续安静望着那人面庞,看见对方眼眉是舒展的,目光又往下垂,嘴角并未绷紧,可也不像是想笑的模样。
为什么这个表情?
所谓“体验生活”,用尾巴想都该知道是希望去体验生活好的那一面,更有乐趣且更丰富多彩的那面,对吧?
露出这种表情给我看,不怕我回来突击查岗时看得心肌梗塞吗?直接把我给心梗到又原地送走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