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往上，椅子的数量越少，第一名的座位更是被孤零零地摆在最顶端，除了椅背上的王冠，周围什么都没有。

顾回晚的脚刚踏上台阶，沈烟的声音再度响起：“第二名，个人练习生林行知，获得了10，389，273票，恭喜，请来领取你的名次卡片。”

林行知走到沈烟身边，又走了一遍刚才顾回晚走过的流程，两个人连说的话都差不多。

“……谢谢一直以来陪伴我的朋友们，粉丝们，你们的支持给了我很多力量，我会带着这份力量，继续前行。”

“恭喜，现在可以去往你的位置了。”沈烟笑着道。

林行知先是朝沈烟鞠躬，又朝镜头鞠了一躬，然后才走上了台阶。

整条阶梯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算短。座位都是左右两边对称排列的，只有顾回晚所在的位置刚好在最中间，是台阶直达的地方。

上方的灯光异常明亮，而光的方向，就是顾回晚的方向。林行知为了追寻这束光，走了十几节台阶，走了两三年。

“至此，第三次排名公布结束，感谢各位的付出付出。虽然在《与你并肩》的日子结束了，但欢迎大家偶尔回来看看，这段难忘的记忆，相信也会成为大家肩上最特殊的勋章。”

“上午的录制到这里就结束了，下午两点，请十八位练习生到小白屋选歌。剩下的时间，大家可以好好道个别。”

沈烟说完，收起了台本，朝练习生们微微点了点头，“各位下午见。”

……

这座熟悉的学校又少了很多人。

和练习生们道别后，十八名练习生回到了宿舍，看着同宿舍的人收拾行李。

405一直都很□□，无论淘汰了多少次，这里依旧是四个人。

换了身随意的衣服，顾回晚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才想起来上午魏寻川说的话，不由立刻从床上摸索出了自己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