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宣愣了一下:“还没有……这……你是觉得……”
陈宣脸色有些发白,说:“这也太离谱了。”
路千棠低着头摸手腕上的手串,指尖轻轻转着上面的深蓝色珠子,说:“如果他们笃信心疾是能靠拿别人的心下药就能治好,瞧师夫人这病情,估计是不轻,我锁了迎城,还盯着他的州府,他怕是没别的地方做法事。”
陈宣想了想,说:“我们上次在山神庙里看见的那些,也的确像是有段日子没人去过了。”
路千棠神色并不愉快,说:“去查。”
陈宣应了声,忙吩咐了下去。
不一会儿又走回来,说:“已经让人去调师府的花名册了,待会儿就拿过来。”
路千棠低着头玩他手腕上的珠子,低低地应了一声。
陈宣也看了过去,咦了一声,说道:“什么时候多了个手串?没见你戴过。”
路千棠用手指捻了捻,说:“殿下给的。”
陈宣疑惑道:“也没见殿下戴过啊,凭空变出来的不成?”
路千棠表情没那么臭了,不知道眼睛里是炫耀呢还是显摆,说:“他特意带来给我的。”
陈宣哦了一声,又看了一眼,八成是故意为了顺着他的心意说话,说:“这是兰赤吧,不愧是瑾王殿下,随便拿个东西都是这种好的。”
路千棠这会儿确实心情没那么差劲了,语气里甚至有些得意,说:“他拿什么我都觉得好。”
陈宣笑了笑,没多说话,踱步往外看了一眼,忙说:“哎,册子拿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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