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他们,再没有比不慌不忙更可贵的了。
萧轻霂放了碗,抹了一下他的嘴角,说:“现在呢?”
路千棠展颜一笑,说:“现在——觉得高兴。”
他又往萧轻霂身上贴了贴,说:“所以我说,去哪都不重要了,就想这样——看一整夜雪都是好的。”
只要你在我身边。
萧轻霂轻轻摩挲着他的手背,也不再言语了。
路千棠亲昵地环上他的腰,真是静静看了许久的雪。安静了好一会儿,突然又说:“我好想你啊。”
萧轻霂被他说的心里一酸,抬手慢条斯理地摸他的头发,说:“我不是在这儿了。”
路千棠抬脸看他,又抱得紧了些,叹了口气,不一会儿自己就笑了,说:“不知道为什么,你离我这么近,我还是觉得好想你。”
萧轻霂呼吸滞了一瞬,猛地扣住了他的手腕,无奈道:“你真是……会撩拨。”
路千棠眼神无辜,疑惑道:“我想你都不行了吗?这也算撩拨?”
萧轻霂突然伸手扳上了他的下巴,俯首贴上他的嘴唇,很是怜惜地厮磨了许久,才探进他的齿关。
这个吻轻柔又磨人,一个吻就让路千棠晕头转向,双手缠上了他的脖颈,被吻得下巴都湿了一片,发出了些情不自禁的哼声。
一室温情猝然叫一个吻点燃了,路千棠发了狠,狠劲扯着他的领口,乱揉了一气,自己的外衣也半挂在臂弯处。
路千棠半伏在他身上,把他的衣衫扯得大开,呼吸沉沉,眼神郁郁,像极了要吃人的野兽。
萧轻霂一只手撑着,才没叫他扑得倒下去,此时叫他搅得没了章法,唇齿纠缠了好久,才摸着他后颈让他松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