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陵不干了:“殿下不要耍赖,今天一起猎一猎,瞧瞧到底谁的箭利。”
萧源笙也赞同:“我也早想再瞧瞧四哥的箭法。”
萧轻霂伸手接了弓箭,笑说:“忒沉了,本王一个药罐子,可玩不来这个。”
季陵哎了一声:“殿下别唬人,就是知道殿下最近精神头好,才请来玩儿,整日坐着躺着,没病也躺出病了。”
萧源笙说:“四哥不必非要用完,尽兴就好。”
萧轻霂说:“那也给我们百户大人一套弓箭,本王这里的箭,分他一半,就当本王的了,这总行吧。”
季陵从鼻孔里哼了一声:“殿下也太看得起他,他算什么东西,怎么能替殿下。”
路千棠只低着头不作声,越发觉得萧歧润这个人是故意的。
萧轻霂神色不变,说:“佩琅觉得呢?”
萧源笙说:“一半就一半,四哥作主。”
本就是寻常玩乐,猎物都是些狐狸兔子,走运些瞧见几只豺狼,没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一上午也收获不少小玩意儿。
萧轻霂几乎没有抬起过弓箭,瞧见猎物便叫路千棠:“那里有只白狐。”
路千棠的箭法也超出了他的预料,他便只眯着眼瞧路千棠拉弓射箭,用那种仿佛欣赏美人跳舞的神色。
路千棠被他盯的后背发凉,才后知后觉地收了锋芒,打马回到他身边,说:“殿下,还往前走吗?”
刚刚季陵和萧源笙不知追什么去了,早就分开玩儿了,萧轻霂抬手碰了碰他的肩膀,答非所问:“不疼了?”
路千棠的马随心动地往后退了退,他斟酌了一下说:“有一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