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过些日子,我现在就能证明给你看。”顾深等这一天,先前只能同床,现在他们终于可以做这些夫妻之事了。
一场酣畅淋漓的云雨过后,苏晏的眼睛里的泪水更多了,可是他却比方才清醒了许多。
他相信了这所有去一切都是真实的,相信了自己真的做了顾深的妻子,相信他们是真正相爱了的。
八月乡试开考,江南学政司前车马纷纷,人头攒动,参考的与送考的将考场门外围得水泄不通。
顾深家送考的幸而是马车来得早,才好不容易在考场门前挤出了一块区域。
马车内,前来送考的小胖子顾南舟,小书童冬儿,外带着小黄狗富贵儿的脖子上都挂着一块写着“逢考必过的牌子”。
顾深穿着一身比成婚当日还要鲜艳的红袍,背上绑着两篇三角形的旗帜,这也有个说法,叫做“旗开得胜”。
“阿晏啊,你这几日的干粮和水我都给你带齐了,就装在这个包袱里,还有笔墨纸砚我昨日查过三遍了,你可要再查一遍啊?”顾深背着两根看起来多少有些滑稽的旗子,拉着苏晏的手没完没了的唠叨起来:“进了考场之后莫要紧张,放平心态就是,中与不中的你都是我顾深的夫人。”
“好好好,我知道了。”苏晏抱着自己的书箱叹了口气:“这些日子少爷这话都说了不下一百遍了,我记下了,记下了。”
“我这不是忧心你么?见你进场考试,我这心里比你还紧张呢。”顾深在一次反复确认过了苏晏携带的东西后,终于背上了苏晏的干粮包袱,扶着苏晏下了马车,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往考场的门前挤。
忽而不知哪里来的外力,苏晏被一个人挤得一个趔趄,正巧撞在了对面一个生员的后背上,那生员回头看了苏晏一眼。
苏晏也抬眼与人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