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她的眼睛微微睁大。

那是一份复印件，上面是祝翎的笔迹。

前面的开头被划掉了好几行，最后改成了条目的形式，整整齐齐，列了几十页。

乔莳不由得坐直了身体，一条一条仔细阅读起来。

1

第一眼看到乔莳，我就知道她跟别人不一样。其他人看我就像是在看一件死物，而乔莳的眼神有温度。

2

我是乔莳的定制人，但她却不让我叫她主人。

很久之后，我才明白她的良苦用心。

乔莳把我当成人来看待，所以也想让我把自己当成人。

3

“你是自由的。”

这是乔莳对我说的最多的一句话。

她也的确是这么做的，满足我的一切愿望，却从不束缚我。

但比起自由，我更希望的是被她需要。

这不像是一份资料，反而更像是祝翎的日记，每一条都有她的名字。

乔莳读着读着，眼底渐渐升起一阵酸涩的感觉。她揉了揉眼睛，又翻开了后面几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