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锐也好，圆滑也好，云淡风轻也好，都是变相的自我保护。

“祝翎，我只是不习惯……”

眼泪终究还是落了下来，在滑过眼角的一刹那，便被温柔的吻住。

“没关系的，姐姐。”

祝翎捧着她的脸，认认真真的用指尖帮她擦拭眼泪。

“我喜欢你跟我作跟我闹，我喜欢你有小脾气，你无需有负担，更无需自我厌恶。

我想让你依赖我，想给你安全感，我还想让你知道，不管你怎么任性、骄纵、无理取闹，我都不会离开你。”

“我爱你，我只想让你开心。”

乔莳没说话，她感觉自己快把这辈子的眼泪流完了，如同某种情绪的宣泄。

祝翎又是心疼又是着急，温声哄了半天，最后灵机一动捡起了角落里的搓衣板。

“姐姐，我给你表演一个？”

“不行……”

乔莳终于被逗笑，祝翎长出了一口气，随手丢下搓衣板，抱起她就往房间里走。

她吻着怀中人湿漉漉的长发，低声说：“那我给你表演点别的。”

第二天，商城里的搓衣板下面，多了一条匿名评价。

“东西不错，能够有效促进深入的情感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