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呢。

是因为……司月然的目光落到了祝翎的脸上。

是因为她吗？

那双蓝眸幽深幽深，就像一只蛰伏着的兽，安静但难掩杀机，恨不得下一秒就把她撕成碎片。

司月然一阵莫名的心慌，她移开视线，有些烦躁的叩了叩桌面。

“你是不是以为，有了妙菡和唐莎那两个废物，就能赢得了我？”

“司月然，我不止要赢你。我叫你出来，只是为了当面跟你说几句话。”

乔莳目光变幻，墨绿色的竖瞳渐渐浮现，如同露出獠牙的毒蛇。

“我要亲手摧毁你的自尊，拔掉你的爪牙，碾碎你的骨头。”

司月然的脸色一点点变得难看：“你……”

乔莳的双眼危险的眯了起来，但声音依然清朗：“我要让你跪在我面前，再也站不起来。”

司月然的手指用力收紧，指节发白。

她眼神阴郁的盯着乔莳，乔莳迎着她的目光，毫不畏惧的与她对视。

“很好……”司月然咬牙，几乎是一字一顿，“希望在下一个副本里，你也能这么硬气。”

说罢她起了身，拂袖而去。

包间门被关上的瞬间，宋明哲“ia叽”一声趴在了桌上，喃喃道：“我还活着。”